郡主苦笑了一下:“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啊,要罚一起罚。”
“……”
二人说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太后寝宫。
太后此时看起来威严极了,而且是一副即将发作的状态。
郡主连忙携李昱谨跪下。
太后的目光似乎藏着火一样,她看着下面的李昱谨和郡主,再冷冷地道:“箫宝山和叶大厨子已经跑了,全拜你们所赐,整个北庆的人都知道,箫宝山是我北庆的心腹大患,如今竟然让他给逃了,你们俩该当何罪?”
郡主正要说话,但是李昱谨抢着道:“此事全是我一个人所为,与郡主无关,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你?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接受惩罚?你身上有哪一样是值钱的?你的身份是我北庆给你的,你无钱无财,依仗的全是郡主的势力,你也不是我北庆的谋臣,对北庆完全没有一丝功德,用你们大祈人的说法,你就是一个上门女婿,就连你的命,在哀家眼里也不值一个铜钱。”
李昱谨显然早已经习惯了大祈人对他的看法,这些年来,他一直被视为郡主的附属,现在听到太后这么说,他也只是麻木地应道:“太后所言极是。”
太后看向郡主,再道:“郡主,你瞧你挑的这好夫君,不但没有给我们北庆做过一丝功德,还净给我们添麻烦,我看,你还是和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