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因着纪遇白和钟玲喜的婚礼,在匆匆忙忙的备婚中到来。
安小月得空就去纪家帮着布置婚房、整理礼服及包红包、伴手礼。
除夕当天,钟老师、周老师带着钟玲喜到傅园,和冷家、傅家的人一起吃团圆饭。
傅园的热闹、喜庆连树梢上挂着的小灯笼都感受到了。
气氛,远比节日更重要。
大家在一起做饭、闲聊。
安小月想帮忙,手还没碰到东西呢,就被大人们出言阻止:“和玲喜玩去。”
好吧,不是她眼里没活,而是长辈觉得她小,就该玩儿。
难得没有纪遇白缠着,钟玲喜在幸运的住处闲逛。
“这里全是傅总自己布置的吗?”
“是,组装、色调,都是他花心思弄的。”
“你们能自己做主,真是太好了。”钟玲喜眼底流露出羡慕之情。
安小月一听,想到最近在纪家的所见所闻。
玲喜在纪家生活得并不顺心。
纪父、纪遇白都很好。
就是纪母,对玲喜的约束比较多。
喝水,只能喝过滤后,烧到100度,再晾凉到45度的温开水。
饮食,更是精确搭配比例,严格控制克重,调味料都只有一点点盐味儿。
钟玲喜从小过惯了上树掏鸟蛋、下河摸虾的无拘无束生活。
纪母的做法,让她倍感煎熬。
钟老师、周老师要上班,鞭长莫及。
否则,周老师的高情商,一定能把纪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钟老师也表态,“我要是知道他妈妈在孩子的事情上,这么拎不清,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纪母老来得孙,她的紧张转移到了钟玲喜身上。
纪遇白也多次调和,事情只能往好处想。
她安慰钟玲喜,“纪总慢慢沟通,好好和纪伯母说,等孩子大点了,你们搬回你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钟玲喜摇头,对于未来,她看不到希望。
“就今天我和爸爸妈妈要来你家吃饭,她都不高兴。说什么一家人就该在一起过年,是我妈妈说和安姨约好了的,她才没说什么。她不仅管着我,还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