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电话,是否意味着,他即使常住宝光寺,也关注着傅家的新闻。
现在与时俱进,僧人的清规戒律也没有以前森严,可以使用手机。
安小月越想,对方是傅宜修的感觉越强烈。
她偷偷瞅一眼正在洗漱的傅盛炀。
小曲儿自他唇间溢出,还认真地擦上护脸霜。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极好。
早在褚锦怀和褚霄的事情上时,她就试探过傅盛炀。
“褚叔叔和褚大哥之间,这得多遗憾啊。”
傅盛炀当时的原话是,
“这有什么好遗憾的,老霄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谁为他想过。怎么?褚叔叔一个安乐死的决定,就要将老霄的苦难都抹掉吗?就要老霄变成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吗?”
至此,她便明白,缺席盛炀人生二十多年的爸爸,已经成为一个除开血缘,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所以,香火钱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告诉盛炀。
就像爷爷说的,他发现,才和他说。
否则,永远不说。
这次也一样,即使打电话的人,很大概率会是盛炀的爸爸,她也不打算告诉盛炀。
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事,相关人员会再次联系傅家的人。
书房座机的事情,安小月也没有告诉傅金云。
春节一过,纪遇白和钟玲喜正式举行婚礼。
本想低调的钟玲喜,抵不过纪父纪母的强烈要求,同意了实时直播婚礼盛况。
考虑到参加婚宴宾客的身份,直播也播了婚礼仪式。
京市属于星立方的所有广告位,全都切换成婚礼直播画面。
这一下,钟玲喜高嫁的事情。
不仅京市人民知道,全国的网民都知道了。
婚礼仪式上,赶回来的花兰坐在安小月的身边,低声嘀咕,
“玲喜的婚纱好漂亮啊。”
“嗯嗯,是的呀。”
花兰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宣誓的新人,幸福在胸腔蔓延。
她已经参加过两位好友的婚礼,她的婚礼
花兰收回目光,便与褚霄含笑的眼眸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