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周淙就因为最近的事格外烦躁。
听到江瑶的话，他慢慢抬起头来，“瑶瑶，云儿最近怎么样？”
从周淙主动让江瑶去照顾云儿，意思就很明显了，只可惜云儿看不懂，也不明白。
“情况不太好。”江瑶无奈又担忧，“她不懂事，总是闹着不吃药，我没办法，只能来点狠的，真让她不吃，感受了一下犯病的痛苦，终于把那孩子吓着了，愿意自己主动吃药。”
“好在，现在终于愿意接受治疗了，只不过……只怕她心里把我恨死了。”江瑶一脸无奈和担忧，“周大哥，无论云儿说什么我都接受，只要她愿意治病就行。”
周淙没什么耐心听这些细节，闻言情绪不高地应了一声。
“嗯，可以。”
“你问出什么了？”周淙直接问。
江瑶就知道自己这一关度过了，至少测试出周淙对云儿确实没有多少感情。
仔细想想也不奇怪，两人根本没有相处过多长时间，甚至……云儿脑子里那些所谓感情好的记忆，不过是前世的事。
“我问到了这些……”江瑶把黑哥那边买卖古董交易的事说了，然后抬眸看向周淙，不动声色地问，“周大哥，你手上还有古董吗？”
“只剩下一些。”周淙随口道，“不过，不着急，现在不能走黑哥这条路，这次出事我也调查清楚了，是乔乔在为难我。”
“乔乔？”江瑶震惊地瞪大眼睛，“周大哥，你说……乔乔是不是早就回来了，像云儿一样拥有上辈子的记忆。”
“你什么意思？”周淙猛地看向她，目光里带着灼然。
江瑶一脸无辜跟紧张，“我也是听到云儿说完那些记忆后，才发现一切的变化，其实都是从乔乔发现我跟周大哥你私下来往开始的，难道，从那时候起，乔乔就有记忆了？”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发现乔乔察觉了什么，她是那一日突然变化的。”
周淙听着江瑶意有所指的话，胸膛起伏，眼里灼人的光有些慑人，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当初的情况。
虽然是两三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