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期,心连心卫生纸将开始大肆降价,这些人就离死不远了。”
裴寂昌哪怕收着劲,此刻的脸上也隐隐暴露戾气。
“我记在心里了,车队的消息,即将要登报宣传,柯樊楚、张鹤川那几个很会占便宜,已经在要求降价了。”
李新民认真道。
裴寂昌只是轻轻点头,但沉默了许久。
“对了,报社梁孝凡那个人不收拾?书记一句话就能办了。”支书插了一嘴。
“那条耗子,现在已经缩了起来,都要吓死了,等着吧,时间拖得越久,他最后承担的责任就越大,我们有长协在,最后咬他一口。”
裴寂昌应道。
自从薄圆事件之后,彻底把梁孝凡给吓傻了,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裴寂昌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
“与韩建也多交流。”
裴寂昌又对李新民补充一句。
之后,裴寂昌又交接了些工作后,人们便离开办公室,只有寂红在,兄妹两人很久没见了,叙叙旧。
“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
裴寂昌拉着小妹站在窗户旁,院子里的柳树轻轻摇曳,一只大黄狗躺在树荫下,懒散地吐着舌头。
“俺心里还是堵。”
寂红小声道,姑娘不懂得如何喧嚣情绪,只会低头不吭气。
裴寂昌没有再问了,轻轻抚摸着小妹的头,他知道小妹的性子,太重感情,想要忘记薄圆,需要很久很久,也许要等到柳树枯萎,大黄狗死去。
只是,人得朝前看呀
李新民没有订到国营饭店的包间,本来想换地方的,可只有五平路的那里,提供桂鱼,支书就好这一口,请示完一把手后,也便就在那里吃了。
隋海终于走出困境,在某些方面,他已经压过周斯均一头,尤其在外资引进方面,工作更是突出。
反观周斯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牵头国企改革的项目,倒是新业这些大厂,给他长脸了,实现营收的上涨,这可是关键性一步。
自从宋墨臻入股三大卫生纸品牌后,这段时间的分红,就已经数十万,想想这一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