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业的厂区里。
张鹤川召开紧急会议,就为针对纸巾这一新品,而周斯匀、宋墨臻也在场,不过只是作为股东的身份。
“这屁玩意,根本没有必要去搞生产,还得重新投建生产线,采购原材,这样成本可就高了。”
柯樊楚大声诈唬。
“我也是这个意思,没必要反应过于激烈。况且,这小纸巾能不能卖得动,还不能确定,一毛钱这一小包,为什么不去买卫生纸,那多实惠呀,没人要的。”
张鹤川赞同柯樊楚的提议。他们两人的思维方式,都是老旧,且同一个模式。
“何麦,说说你的看法。”
周斯均看向倚靠在沙发上的女人。
“心连心推出纸巾,从采购到生产,成本无限增高,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再把卫生纸的价格调低,那心连心的卫生纸,可就要彻底没市场了。
而且纸巾这个东西,其实跟心连心是两个类型的产品,哪怕纸巾卖得再好,也不会影响到卫生纸的销量,人们舍不得用那擦屁股。
万一纸巾真的有市场,利益很大,我们再去复制生产也可以,卫生纸也是后来才起步的呀,先让心连心蹦跶几天没关系的。
当务之急,是我们三大品牌方要联合起来降价,先把心连心搞垮!”
话到最后,何麦的那张脸隐隐扭曲,她根本无法隐藏对裴寂昌的憎恨,情绪一度失控。
如果不是那个贱农要闹,不同意离婚,何家也不会家破人亡。
“说得好!”
宋墨臻轻轻鼓掌,他很认同何麦的观点,“我们要团结起来,统一降价,一旦断了心连心卫生纸的市场,没有资金回流,它撑不了多久的。”
“那就按照墨臻的意思,从明天开始,各品牌统一降价,整个大袋的价格上,再下调五毛。”
周斯匀伸出一只手,大声强调。
柯樊楚呲了呲牙,本来他的品牌就是走的低价,以销量博利润,再下降这么多,利润就打得太低了。
“现在卫生纸市场上的品牌太多了,也该清场了,低价压上几个月时间,估计只剩下我们这三家品牌,到时候随便提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