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民明显磨洋工,还显得关心对方。
“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鹤川一拍桌子,眼珠子都在往外凸。
“就是字面意思啊,咋滴,听不懂?还有,张厂长,正好车又回来了,货运价格涨了,一公里路三毛五,你得补差价。”
李新民道。
“你说什么!涨运费?你敢!?我都提前给了运费,凭啥涨价!”
张鹤川呲起牙。
这个年代,无论是司机还是货运车,想要人家给你服务,都是要先见到钱的,牛气的很。
“定金可以给你退啊。”
“你!”
“好了,张厂长,事呢,就是这么一个事,你自己考虑清楚,一公里三毛五,一分都不能少,已经给你便宜跑了几趟,总得让我挣点吧。
还有,以后跟我说话,别蹬鼻子上脸的,还想命令我?你是个谁了!”
李新民不悦地警告,随即直接挂断这通电话。
“你妈的!”
张鹤川气愤叫喊,额头上都冒起了青筋,他不敢耽搁,连忙把电话要到其他车队。
之后,可他一通接着一通电话的打,别说是市里了,在省里的大车队,全都没车了,被占着了。
这把张鹤川给惊到了。一时感到手足无措,只能先给柯樊楚去电。
而李新民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等着那几个来闹事,但是嘛还是心怂,平常也就会平事,还没主动闹过事,于是叫来了几个坪头村的兄弟。
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村里的兄弟就都好了,是吧,虽然不吭声,但绝对会对命。
随着红昌纸业的快速发展,肯定先让坪头村的人先富裕起来。
“来,兄弟们抽烟。”
李新民咧着嘴散烟,满满的安全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