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连心的品牌力,得到进一步加强,老百姓们就觉得那是个金贵的东西,其他品牌是不能比的。
因此,哪怕高价的心连心卫生纸,销量也上涨了,我家擦屁股都是用的心连心,是这样的档次。
在新业、宏达这两大厂区,新购回来的几条生产线,以及原材,全都放在了厂区院里,预计在三天之内,就能够开始正常生产。
“娘的,原材采购的价格,怎么比红昌的高了那么多,这狗日的裴寂昌,把市场都给搞乱了。”
张鹤川骂骂咧咧,绕着原材、生产线检查。
“张厂长张厂长啊”
忽然,远处传来急切的呼喊,是厂里的副厂长,正着急忙慌地跑来。
“咋了?”
张鹤川不由心惊。
“出事了,顺风速运不给咱们跑车了,嚷着要求涨价。”副厂长喘着粗气,急切道。
“什么!又涨?那个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就是欠收拾啊。”张鹤川龇牙咧嘴、怒目圆瞪,“李新民想要涨多少?”
“每公里五毛!”
“什么!”听到这个数,张鹤川的眼珠子都在往外凸了,“每公里五毛?他怎么敢要的。”
随即,张鹤川步履匆匆地离开了,都顾不上检查了。
而在办事处,李新民是忐忑不安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他吧,就喜欢平事,还从来没有惹过事。
他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或许是周斯匀,还有宋家。
“妈的,一不小心玩大了,啊呀呀,让他们来,怕个求,你妈的,反正横竖都是一条命!老子就不信你们不怕死!”
李恒叫吼起来,是给自己壮胆。
“不要怕!”
坪头村的那伙人,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