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柯樊楚愤愤叫吼。
“把你抓进去几天就老实了。”张征喜准备去拨号了,他也真打算这么干。
常规手段罢了。
至于周斯匀,点着烟抽起,不再理会那人,他坐在这里就是威慑,既然还敢诈唬,那就是硬办。
“哎呦,就算把我逮进去,京平那边再委派过来人,还会咬死这个价呀。”
李新民上前,一把拉住张征喜的胳膊,又带着哭音哀求起来:“你们要是从省外调车,每公里的价格至少在五毛钱以上,甚至到了六毛,顺风的领导从一开始就算好这个钱了啊!”
这话,迫使何麦走上前,女人眼神示意后,张征喜便放好电话。
“你把话具体说清楚。”
何麦冷冷道。
“是这么个事”李新民佝偻着身子,额头挤成川字,急忙道:
“目前还从京平陆陆续续回来车,预计到这月底,会有一百辆货运卡车投放到整个省里,这些都是有登记的,你们四大品牌这么火,外面的人都眼盯着这个生意。”
说着,李新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又接着道:
“尤其你们降价后,出货更多了,谁不想多挣钱,我司要把本地的车队都给挤死,到那个时候,随便我们提价,涨到一公里六毛,哪怕再高一些,那也是正常的,因为我司属于省外用车啊。”
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不止让何麦、张鹤川等人重视,连同周斯匀,都不禁看向李新民。
“你们没人家裴寂昌聪明,那人看到形势不对后,连忙跟本地的车队签订长协,我们大老远的回来,哪可能那么便宜的跑运,难不成无私奉献?这个人还想压价,我为啥给你好脸!”
李新民又说,抬手指着张鹤川。而他看似抱怨,实则在抛砖引玉,提醒签订“长协”的重要性。
“啊呀!”
张鹤川咬牙切齿,用力打开李新民的手。
周斯匀神色肃穆,思虑起这件事。
那个人急急忙忙的话,似乎没有任何思维漏洞,京平来的企业,肯定是为了来赚钱,毕竟卫生纸的品牌,是津临市做的最突出的。
一开始压低价格,就是为了挤死当地的车队,既然提前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