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匀又缓缓道,指了指桌子上的茶。
宋墨臻这才没有再犹豫了,拿起茶,轻抿了一口,而这个动作,意味着赞成周斯均的观点。
“不敢想啊,周书记的真是太胆子大了。”
宋墨臻乐了起来,轻轻拍手,“新业和宏达,可是整个省里规模最大的造纸厂,现在到你嘴里,都成无关紧要的企业了。
居然敢不费力,就侵吞到国企的股份,真是想想都头皮发麻。高亚迪那个老东西,还一直盯着宋家,看来最该解决的,就是你了。”
“呵呵呵”
周斯均轻笑,他知道,这番话只要从宋墨臻口中说出来,那就无关紧要。
“你也看到了,纸巾、卫生纸,这些日用产品的市场潜力很大,得依靠外资企业才能发财。”周斯均道。
“一切听周书记的工作指示,只要如你说的那般,宋家肯定是你强有力的靠山。”
宋墨臻同样把话挑明,当然了,他亦是心动,看到了日化所蕴藏的财富。随后,他拉着何麦站起,快速离开了。
“铃铃铃”
电话响了,周斯均缓步走过去,接了起来。
“周书记啊,不好了,心连心降价太猛了,宏达完全出不了货啊,急需资金回流,您可得帮我想想办法。”
柯樊楚急着呼喊。
“你竟然敢给我来电?”
周斯均诧异道,语气过于生冷,像与柯樊楚是毫无瓜葛的人。
“啊?周书记,您这话的意思是”柯樊楚的那张老脸紧皱,怯懦地询问。
“呵呵,你怎么敢给我来电?”
可这次回复,这位书记的语气愈发阴冷。
随即,周斯均直接挂断这通电话,而柯樊楚再也没有拨号的勇气,自知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