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着脸：“松手！”
谢时瑾：“不松！”
他又逼近了容音，“回答我，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
容音完全不受这气，反吼回去，目光冰冷，“我和顾烨什么关系，是我和顾烨的事，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柏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多了！”
“容音——”谢时瑾用力地盯着容音，“只要你说，我就信。”
容音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时瑾。
谢时瑾放低了嗓音：“你只要给我一个答案，容音，求求你，给我一个答案。”
容音半晌，拉开唇角，“好，我给你一个答案。”
她毫不客气地抬起另一只手来推开谢时瑾，冷眼看着对方：“你想知道什么？我和顾烨的关系？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谢时瑾脸色阴沉，“你和他，是不是——”
“是。”
几乎不待谢时瑾完全说完，容音毫不犹豫地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谢时瑾瞳孔微张，“容音，你在骗我？”
“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容音嗤笑，“你想要的答案我也给你了，现在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谢时瑾攥紧手，声音刻意降低，轻缓地问：“那一天你在我家，我说的话，你最后还是没有信，是不是？”
容音眸光一闪，抬起头。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还欠你一顿饭，”容音说，“这一顿饭，柏先生好好吃，想吃什么点什么，我来请客，不用客气。”
谢时瑾皱眉：“容音，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好了，柏先生，”容音打断谢时瑾，“顾烨应该在外面等着急了，我得要先回去了。”
“顾烨……”
谢时瑾将这两个字卷在舌尖，一遍遍地念着，眸中的冷意也随之加深。
容音这时候撞开了谢时瑾的肩膀，准备走回去，谢时瑾又一次拉住了容音，“顾烨顾烨，你真的有这么喜欢顾烨？你能为他可以和顾映夏直面对——”
他话音未落就戛然而止。
“容音，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他立刻皱眉，把容音拉得转过身来，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