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迎娣,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乖乖地离开,第二,你马上把五百块钱的欠条儿打给我。之后,你自己挑个人少的地方,待着吧。”
“还有丁芷兰同志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她,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要告诉我,是孙伟国带你进来的?”
就是因为孙伟国自己不爱看,也不愿意带着丁迎娣,丁迎娣才来找钱慧心表达了一下这个小小的意愿。
这个前提,钱慧心还没有忘记呢。
要是丁迎娣不记得了,她可以提醒丁迎娣。
当初找的借口,不论真假,这会儿的丁迎娣也都只能硬着头皮认下去:“原、原来芷兰是慧心姐你约来的啊。芷兰你怎么早没告诉我,害得我都误会你了。你早点说清楚,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丁迎娣一开口,老三样:都是别人的错,她是无辜的,她是被冤枉的。
“走还是不走?”只要钱慧心不再上丁迎娣的套,丁迎娣的老三样根本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巧”的是,吃她这一套的人,今天都没在,在的,又是那种绝不会被她三言两语给迷惑的。
所以,丁迎娣这一出戏,算是白唱了。
“慧心姐,姐姐姐……”丁迎娣是真不想走,她不单想看演出,还想跟徐清这样的同志认识一下。
最让丁迎娣走不了的是,凭什么钱慧心赶她走,丁芷兰却可以舒舒服服地坐着看?
她才该是那个被钱慧心邀请来看表演的人才对。
想到刚跟钱慧心认识不久,哄得钱慧心同意给自己介绍一份工作,丁迎娣在第一时间就含蓄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愿:
她想进文工团,她想当文艺兵。
孙伟国是当兵的,她也是当兵的,哪怕只是一个文艺兵,那也是兵啊。
这么一来,她跟孙伟国就更般配了。
只是,丁迎娣才表达出一点这个意思,就被没有半点犹豫的钱慧心给拒绝了,钱慧心说丁迎娣不适合。
后来,钱慧心又觉得,丁迎娣有救她的本事,进不了文工团,去医院当个护士还是可以的。
就算一开始,丁迎娣的基本工差了一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