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想到,练打针的时候,还得拿自己来试针,丁迎娣的精神状态就更疯狂了。
她辛辛苦苦往自己的身上扎针,还要被骂没认真学,怎么丁芷兰就可以轻轻松松站在舞台上,直接就登台表演,风光无限了?
这一秒,即使是丁迎娣再想跟钱慧心当“姐妹”,心里都忍不住恨上了钱慧心。
不用问,丁迎娣也能知道,丁芷兰上台表演,一准是钱慧心那个贱女人安排的!
“你别胡闹!”孙伟国同样惊诧于才来到部队没多久的丁芷兰这就有了上台表演的机会。
据他所知,哪怕正式加入了文工团,也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慢慢才能上台,基本上,第一次上台,也不该跟丁芷兰似的,单独表演,就怕新人没经验,一个人在台上会发慌,出现失误,影响表演效果。
这些条件里,丁芷兰是哪一个都没有达标,她站在那儿唱歌,的确是不合常理。
奇怪归奇怪,可孙伟国明白,他绝对不能让丁迎娣在这种场合闹。
毁了丁芷兰的表演不算什么,万一给坐在第一排的领导留下坏印象,那绝对是不行的。
所以,孙伟国不止第一时间抱拦住了丁迎娣,为避免丁迎娣大喊大叫,他干脆把丁迎娣的嘴都给捂了起来。
“合不合规矩的,嫂子都是文工团的副团长,所有的事务都由她来安排。你跟我,没有反对的权力。出了什么事情,嫂子自己也会扛责任,跟我们还是没有关系。你不用替嫂子操这份心了。”
嫂子不需要。
孙伟国的这些话,丁迎娣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论谁做的安排,谁这个责任,只要上台的人是丁芷兰,那么就跟她有关系,她不允许。
看到丁迎娣这执迷不悟的样子,孙伟国的脸黑了黑:“丁迎娣,要是你实在是听不进我说的话,非要闹的话,我可以不拦着你。只是之后,我没法儿再跟你结婚了。”
在丁芷兰和丁迎娣之间,他之所以选择丁迎娣,看上的就是丁迎娣的听话好掌控。
可现在,丁迎娣连这唯一的优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