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什么啥?赵家的人把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保国,要跟赵家的赵春花离婚了!”
“嘿,还真是……”
“没办法,保国他们三个兄弟的感情好啊,今天出了这事儿,保国肯定生赵春花的气。就是吧……”
闹到离婚这个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事情不是还没那么糟吗?
“听到了吗?”
老丁家的院门子敞开着,老丁家的人和赵家的人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对质,两家所说的话,只要是凑过来的红河村村民,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赵家的人在指责丁保国做事不地道的时候,嗓门大成那样,效果堪比喇叭了。
稍微远一点的邻居都因为听到这动静,赶过来围在老丁家院门口看热闹了。
于是,围观的这些人的讨论声不可避免地也传了过来,而他们谈论的内容也正是丁芷兰想让赵家人听到的。
“听到什么?”
赵家人还把注意力都放在丁木三和丁芷兰的身上呢,其他人的议论声,他们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更没办法捕捉 到有用信息。
“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奇怪,好端端的,我大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跟你们赵家的姑娘闹起离婚来了?”
这么关键的问题,赵家人就一点都不好奇和关心一下吗?
谁吃饱了撑着,放着省心的好日子不过,非要折腾一下,让自己太平的日子变得曲折难行?
又不是脑子有坑!
假如这是赵春花他爸对赵家人的说辞,并且赵家人都相信了。
那么她只能评一句,脑子有坑的不是他们老丁家的人,是这些姓赵的才对。
“你们要为你们赵家的姑娘讨公道,我不反对,还觉得你们做得对。连家里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叫什么男人?但万一,不是别人家欺负了你们赵家的姑娘,是你们赵家的姑娘先不像话,霍霍别人家,这笔账又该怎么办?”
“真正识人不清的人是我们老丁家,不是你们赵家。你们赵家的姑娘没有嫁错人,可我们老丁家发现娶错了媳妇儿,现在我们要纠正这个错误,把错误的婚姻给离了,怎么就不行了?”
“我们郭家的法律规定了,每个人都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