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家要的也不多,只要老丁家愿意给俺家一个工人名额,啥事儿都好说。”
“一个工人名额,还要的也不多?赵二狗,你可真有你开这个口啊。俺一再给你机会,你却是非给脸不要脸,还这么狮子大开口!”村支书甩了赵二狗一个白眼。
他们那么多人,那么多双耳朵,赵二狗刚刚是怎么哄着赵家的人帮他坑老丁家的,他们都没有聋,更没有失忆,都听到了,也都记着呢。
村支书之所以多此一举地又问了赵二狗一遍,这个婚,他打算让赵春花跟丁保国怎么离,就是想着赵家人都走完了,赵二狗的底气也跟着没了,说话总得老实一点,脚也能踩在地上了吧?
谁知道,村支书这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纯浪费心思和功夫了。
赵二狗就不是一个见好就收,还是一个得得寸进尺的小人。
“俺不管!”赵二狗的确是不管村支书是怎么打算的,至于村支书给自己提的醒,赵二狗表示他完全不需要,他只认自己的死理,“俺家只这么一个条件,什么时候把那个工人的岗位给俺家,俺就什么时候让春花跟丁保国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