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赵家都是泥腿子,命贱,一辈子都没有个出头的机会。俺才不管是对还是错,俺只知道,有机会了就该用所有的办法,把它争取到手。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俺家就这么个情况,俺家的人就是能豁得出命去拼一拼!”
除了命,他们赵家也没有别的搏的资本了。
“木三兄弟……”赵二狗的话直白到这个份儿上,村支书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对着丁木三的时候,既羞愧又无奈:“这事儿,你看怎么办?”
他们来,本就是作为见证人。
能劝的,他们肯定会劝,但像赵二狗这种完全不愿意听人话的,那么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俺……”丁木三吭声的时候特别少,所有的问题,他基本都是在让丁保国和丁芷兰回答。
丁保国是想离婚的那一个,他当然得回答啊,而丁芷兰则是聪明的那一个,可以做到把控局势。
可丁木三没有说话,不代表他没有动脑子,没有在想解决问题的办法。
“关于这个情况……”
闹出人命总是不好的。
再怎么说,赵春花也是他大孙子和小孙女的亲妈。
为了一个工人的名额,真把赵春花给逼死了,丁木三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即使让赵春花去死的根本就不是他们老丁家的人,而是赵二狗这个亲爹,只要一想到,赵春花是要死在他们老丁家的大门口,丁木三的心里就被膈应得不行。
这一天、两天的,他们还看得住,不让赵春花出现在他们老丁家的附近。
时间久了,那就完全说不好了,谁都拦不住一个想死的人。
实在是想不到办法的丁木三叹气,真这么做的话,那么他全当是看在大孙子和小孙女的面子上了。
“把赵春花喊过来!”
丁芷兰没有给她爸把话说完整的机会,漂亮的小脸像是笼罩了一层阴云,黑鸦鸦的:“只要赵春花不在场,那么所有的谈判都不作数!”
“你……”赵二狗总觉得,刚刚丁木三那个态度应该是要答应自己的要求了,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