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秀青笑道：“可不咋的，志强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自罚去喂猪了。”
宋时锦说：“没事，我给指导员也做一个，要是淮川分辨不出来，也让他去喂猪。”
陶志强喂猪回来，正好听到这话，开心道：“弟妹，我可等着了。”
……
大年三十。
公安局和相关部门的同志还在忙着抓捕间谍。
他们的人带上宋时锦送来的人皮面具，去引蛇出洞。
但是上来打招呼的人都是光明正大的，没有可疑的人。
这件事还没有解决，火车站附近又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
死者脸部毁容，身份不明，初步断定是从火车上掉下来摔死的。
一直没有抓到第六名间谍，公安局发出了悬赏，让广大市民们时刻注意身边任何可疑的人。
只要发现嫌疑人行为异于常人，便可举报。
奖励金额可观，以至于不少热心市民纷纷参与举报，抓到了好几个作奸犯科的罪犯。
最后一名间谍没抓到，就像在省城所有领导班子的心口上扎了一根刺。
无奈，虞老爷子给裴淮川打去了电话，请求支援。
裴淮川到了省城公安局，看到局长拿出的人皮面具，就知道出自媳妇之手，心中猜测，宋时锦在抓捕间谍行动中提供了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