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背后都有哪些人吗?”
赵良笙却第一次敢看向她:“玉铮,江南官场之前清过了一批,如今的都沉在水下,想抓住他们太难了。况且在这里他们有的是人脉……”
说到这里,赵良笙有无数疑惑:“陛下怎么会派你来?之前说要前来的官员不是……”
他话音停住,自来了江南他便不知京中事了,更不知如今沈玉铮和温云致是什么关系。
但相比这些,他更担忧沈玉铮的安危。“江南这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危险,你若是……我怕我自己护不住你。”
沈玉铮又暗自叹了一口气,面对赵良笙,她总是多生出两份心软。
或许是当初她欲利用他脱离桎梏身,反害了他,她心中有愧的缘故。
沈玉铮道:“赵大人不用担心我,倒是聊聊大人在江南都查到了些什么。”
赵良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立场去说,最后还是将胸口积压的无数话语吞了下去,只正色说起正事来。
“先前陛下派我前来江南任职时,便私下交待过,要我格外注意常家人。但常家门邸显赫,在江南又根系庞大,我不得其入。但我查到陆家劫持官银一案,却又缺漏,如今陆家要被问斩了,但那批官银却没找回来,陆家人迟迟没松口官银如今藏在何处。”
“而我越查这个案子,发现猫腻更多。”赵良笙说着面露愧疚,“我每次查到什么进展,他们便将我关到牢中来,大部分的线索都断了。我上一次查到的线索是,陆家有位小姐如今沦落到了青楼中。”
沈玉铮眉头一拧:“陆家大小姐?陆家人不全羁押在牢中吗?朝廷判决还没下,怎么会沦落到青楼中?”
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这怕是有人暗中替陆家小姐换了身份。
可为何将人换到了青楼?
沈玉铮:“此事我会接着查,对了,你离京前接到了陛下的密令,那马知府他们也一样接受过密令吗?”
赵良笙摇头:“此事我不知。”
沈玉铮点头:“我明白了,我送赵大人出府。”
赵良笙还有许多话想问、想说,但他心知如今这些话都不适合问出口了。
他已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