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铮道:“她既然跳舞跳的这么好看,那就每天都跳给本官看。我看她一个狐媚子,能跳多久。”
她将一个拈酸吃醋、蛮横不讲理、偏又握了点权的小女子演的惟妙惟肖。
她转头又对赵良笙道:“哦对了,赵大人想来看桃桃姑娘跳舞,可随时来知府找我。”
沈玉铮一甩衣袖走出了正厅,桃桃姑娘无助地看了看赵良笙,赵良笙看着沈玉铮的背影似乎在走神,她又只好看向庞家主。
庞家主头疼地摆了摆手:“你就跟着她去吧,等过两天她厌了你,我再把你要回来。你跟着她,也别惹她生气,更别妄图攀附赵大人。”
桃桃姑娘心如死灰,拖着步子跟上了沈玉铮。
赵良笙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
庞家主还晕晕乎乎地道:“这沈大人吃醋的模样还挺好看。”
常二老爷怒瞪了他一眼,挥手:“将庞家主送回去。”
正在这时有个小厮,抱着一个信鸽匆匆走上来。
常二老爷忙拿过信鸽腿上的信,打开一看,半晌后冷哼一声:“原来是林家女,还得了温云致的喜爱,怪不得敢抢温云致来江南的差事。一介女流,也妄想动我常家根基,痴心妄想!”
沈玉铮上了马车后,没多久叫桃桃的女子便跟了上来。
“大人。”她小心看了沈玉铮一眼,收紧手脚缩在马车角落里。
沈玉铮打量着她,半晌后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大人想叫我什么名字,便叫什么。”
沈玉铮道:“我没有给人起名的习惯,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大人便称呼我为“桃桃”吧。”
沈玉铮拿出腰牌:“我是太司局的女官沈玉铮,奉圣命前来杭州府调查陆家劫官银一案。陆小姐,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陆家人若有冤屈,你可尽数说来。”
桃桃道:“大人认错人了,小女子只是一个歌女,无父无母,没有姓的。”
沈玉铮看了她一会儿,收回了腰牌。她靠在马车上,再没看过她一眼。
桃桃一直低着头,手脚收束得很紧。
等到了知府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