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辉起身,把办公室的房门锁死,而后,接通来电。
“荣哥!”
史立荣:“……”
“现在不方便说话?”
无论景云辉怎么称呼他,他都挑不出毛病。
哪怕是叫他小史、小荣,他都得忍着。
景云辉含糊不清地说道:“还行,荣哥,找我啥事?”
既然能通话,就说明是条件允许的。
“景云辉同志,注意你的态度!”
“别态度了,我现在都快累死了,荣哥,到底啥事?”
这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不过史立荣也没有再追究他对自己的称呼问题,他冷声说道:“你还问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
“向自己祖国开炮!你这是什么行为?是汉奸!是叛国……”
“等等、等等!等等再扣帽子!荣哥,咱们可得把话讲清楚了,我是向蒲甘境内开炮,可没向华国开炮,也没有一颗炮弹落到华国境内吧?”
“可炮弹波及到了华国!”
“这话说的,我能管得了炮弹的落点,我还能管得住空气的流淌吗?”
“你……”
史立荣感觉自己要被气出心肌梗死了!
“你……你这次犯的错误很严重……”
“史助理,淡定!”
景云辉说道:“史助理,你看看我,我就很淡定。”
“……”
“我在面对军阀联军围攻的时候,很淡定,我在孤立无援的时候,很淡定,我在内忧外患,生死系于一线的时候,还是很淡定。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来帮我,所以,即便我无法淡定,也只能强迫自己,必须得保持淡定。”
“……”
景云辉每句话都在说他自己,史立荣却觉得,每句话都是对自己的指责。
“云辉,你这是在怪我啊!”
史立荣长叹一声。
心里有点受伤,也有点憋屈。
“不,荣哥,我没怪你,我也从来没怪过组织,我知道,组织有组织的难处,我只是希望,组织也能理解我的难处。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