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解释什”
陆九阳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抓着楚晚晚胳膊的手不自觉松开。
他想起来了
曾经楚晚晚也这样守过他们，而他们也并未和她解释过一句，甚至连理都没理。
那时楚晚晚才七岁，他们师兄弟三个因为各种原因突然外出，却没有一个人告知一声楚晚晚，楚晚晚来给他们送饭，发现他们都不在，洞府里的东西又都没有了，便慌了。
楚晚晚找遍宗门里的人，没有任何人告诉或者帮忙寻找他们的下落，楚晚晚没有办法就守在他们的洞府门口，守了整整一百天才把他们守回来。
他们急着休息，没有一个人跟楚晚晚解释过。
顾修远这会儿也想起了这段被他遗忘的记忆，脸上的神色愧疚又复杂。
他也没想到在他看来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儿，竟然被楚晚晚记到了现在。
“晚晚。”
顾修远嘴角嚅嗫，吐出一句“对不起。”
楚晚晚摆手，“别，不用说对不起，没事儿别来打扰我就行了，有事也别来。”
这话顾修远没法儿答应，便直接转移了话题。
“晚晚，院子里那些东西你知道都哪里去了吗？”
不是他不信任自家师妹，而是那些东西都是师娘留下的，他得给师父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