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脸上一烫,人已经被仰着放倒在浴缸里,水漫上了她的腰肢。
“你等会嘛,我的意思是,婆婆既然有了对象,你就让公公歇了这个心,别搞破坏了,不然婆婆公讨厌他。”
下一秒,她咬了咬嘴唇。脸上爆红。
忍不住往他肩膀踹他一脚,聂粲笑着上来抱着她放在腿上,“好像真的恢复了,老婆。”
后面那两个字像带着钩子一样,勾得姜依心尖都颤了一下,极力稳住呼吸,“我的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的?”
“咱们一起的时候,能不提别的男人吗?”
雪山之尖,可能被宝宝嘬得多了,像五月还没完全成熟的小樱桃。聂粲眼神骤暗。
他已经忍了一年多了。
现在感觉每一处经络都发出喧嚣的进军的号角。
聂粲亲了下去,像一个巨婴,“姜依。”
“老公。”姜依声音发抖上半身往后仰,快摔下去的时候,他把自己压向她,脸凑上来,鼻尖瞬间盈满他灼热的呼吸。
可能是生产时还有点心里阴影,她忽然有点怂,后退一下,他按住她的腰,没给她后退的余地,温柔又强势的吻住她的唇。
唇瓣相触的刹那,摧枯拉朽一样,战火即刻蔓延到全身。
聂粲含住她的唇瓣,更深的吻了下去。
直亲了有十几分钟,姜依被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放到枕上。
这晚上孩子们居然很乖。
应该是白天玩累了。
第二次的时候聂流氓久久不愿意结束。
姜依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石磨上的一堆糯米,被他细细的研磨,最后快被碾碎成粉了。
还是水磨糯米粉那种。
因为麦兜不吃奶了,于是就……母乳喂养的妈妈们都懂。
翌日,聂团长把床垫都重新换了一张。
姜依心想,就是到了四十岁,应该也不用担心聂老大的战斗力。
节后聂粲去北方出差了几天,姜依继续上课、工作、带娃。
八个月的时候,米兜和麦兜到处爬了,有一次麦兜爬到了栅栏上,除了刘姨,聂粲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