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崔映禾的情绪有点控制不住:“那个三好生,你明明可以放弃的,为什么要和我抢?”
安立盈示意崔映禾把她堵着她嘴的东西拿出来。
崔映禾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她想听安立盈会怎么解释。
鬼使神差地把塞在她嘴里的布拿了下来。
安立盈动了动自己的舌头,清了一下嗓子,发现自己可以发音。
但她还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哑着嗓子对崔映禾说:“你离我近点,我没有力气,说话声音大不起来。”
崔映禾看着四肢被被单缠绕安立盈,觉得她耍不出什么花样。
于是崔映禾将身体靠近安立盈的唇边,但还是和她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安立盈有气无力地说:“映禾,我要是知道那个三好生对你那么重要,我就会主动弃权的,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和我提过这事。”
崔映禾难以置信地看着安立盈,“你撒谎,我亲眼看着你去找咱们班主任,说你必须得到这个三好生,希望他能帮你。我和你说,你能弃权吗?”
安立盈已经记不清当年的细节,但为了让崔映禾对自己有一丝怜悯,她说道,
“我们是发小,你那么在意那个三好生,我肯定要成全你。可是映禾,就为这么一点事,你恨了这么久,有意义吗?
再说,你恨我,让盛白初霸凌我,盛白初和她哥把我赶到海城六年不能回家,我也得到该有的惩罚了,你是不是该放下了?”
崔映禾拧眉,“不可能!你现在和祁爷在一起,过着鲜亮的生活,可我只能靠着傍男人活着。我必须看到你活得远不如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沦为盛展堂的玩物,我才舒坦。”
安立盈从崔映禾的话里分析出她很在意钱。
“看我沦为玩物有意思,还是自己也能过上鲜亮的生活有意思?”
见崔映禾没有回答,安立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