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冷笑:“人都是自身受到侵害时才会感受到痛。爷爷,我不指望你帮我找盈盈,请你也别在这里说她任何难听的话。”
祁老爷子也后悔刚才一时不慎,说心里的实话。
在众人面前说孙媳妇的坏话,实在是不成体统,让人背地里议论。
他赶紧圆道:“我怎么会说她的坏话,我就是觉得你不能为了找盈盈,把这些贵宾强行留在这里。”
祁老爷子看着满屋子的贵宾,觉得今天祁家是把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得罪了。
为了不让他们日后找祁家的麻烦,他劝道:“司礼,你留下重要嫌疑人,让其他贵宾都回去!毕竟有的贵宾岁数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
祁司礼一副不容置喙的语气,“所有来宾一个都不能走,若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坐下休息。我从没说过不让你们坐。”
祁老爷子觉得自己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一张老脸没挂住,憋成茄子紫色。
越想越生气,头晕目眩的。
祁老爷子向后踉跄了两步,最后被祁晟从身后扶住。
“爸,您若是不舒服,就坐下休息一会。司礼做事有分寸,你要相信他。”
话虽如此说,祁晟心里清楚,儿大不由爹,他早就没有说儿子的资格。
祁老爷子又看了一眼祁司礼,见他丝毫没有要松开盛展堂的意思。只能摇头找了个椅子坐下。
祁司礼调整了一下剪刀的角度,吓得盛展堂往后仰。
祁司礼贴近盛展堂的耳朵用两个人的声音说:“盛展堂,我越来越佩服你的心理素质强大,看来我不做点让你破防的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盛展堂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听到祁司礼对程毅说道:“程毅,把南勋和盛白初关起来吧!”
盛展堂有些心慌,“你把他们关起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