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你做了什么,才不敢问。”
祁司礼像只被误会而心灵受伤的狼狗,语气都带着委屈,“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的定力?”
安立盈安慰他,“你不是喝了那种药,控制不住也正常。”
祁司礼发誓般为自己申辩:“我是不会碰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的,当时我进了房间看到盛白初的时候,以为是你,马上过去抱她。但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上的香味和你完全不一样。在她靠过来的时候,把她推到一边去了。等我要出去的时候,南勋在外面把门锁上了。我踹了几次门,都没打开。但是药性强烈,我只要一看盛白初,就觉她是你,理智告诉我,那不是你。于是我砸了屋里的花瓶,割破了手心,才强压住药性。后来,程毅和你哥发现我半天没有回去,过来找我,才把我解救出去。”
安立盈心疼地捧着祁司礼的手,“你怎么不包扎上?这么深的伤口,不好愈合,会留疤痕的。”
“没事,留着这条疤痕会提醒我,以后都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轻易让你离开我身边。”
祁司礼再度搂紧安立盈,“盈盈,以后我都不会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失踪,除了盛展堂他们,孟清莲和盛景明也都参与其中,这些帐,我会让他们慢慢都还清的。”
安立盈想到孟清莲也参与其中,心里就觉得特别心痛。
原本以为孟清莲是一个正直的好人,没想到最终为了利益,还是对她下手。
安立盈:“司礼,孟清莲那里,我想亲自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