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挖肾吗?”
男人听到这话,笑出声,“我要你的肾做什么?我需要你陪几个男人,我想在这几个男人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情报。”
听到这话,盛白初反而心安不少。
反正都已经让南勋碰了,再多几个男人碰也无所谓。
只要能如愿嫁给祁司礼就行。
盛白初激动地说:“我接受。”
男人声音变得阴冷。
“月光会许愿机会只有一次,契约一旦达成,就不能更改,你确定你的愿望不更改了?”
盛白初急切地说:“绝不更改!这个愿望大约什么时候能实现?”
男人的声音无比笃定。
“最快三个月,最迟半年。这段时间,我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对外不能透露一丝我们的信息。”
三个月这么快?
她筹谋了六年连祁司礼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到。
盛白初难以置信地问:“您不是在骗我?”
男人冷嗤,对于盛白初的疑问甚是不满。
“只要你足够听话,一定会如愿。”
盛白初举手发誓,“我一定听话。”
男人嗯了一声。
“后续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这边单方面毁约,可就不是挖肾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声名狼藉,一无所有的同时备受病痛的折磨。”
盛白初知道,来之前那个朋友说过有人中途毁约,直接消失了,至今都找不到任何踪迹。
纵然害怕,还是抵挡不住嫁给祁司礼这么大诱惑。
“您放心,我绝不毁约。”
“出去吧!”
男人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不耐,不想再和盛白初谈下去。
盛白初识相地站起身,出去前,又看了一眼屏风后的男人。
奈何青烟袅袅,似是在屏风上找了一层纱。
许是吸了屋里面太多的烟雾,盛白初出了门后,觉得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晕晕乎乎的。
甚至都记不清刚才和谁说过什么话。
被人带走后,签了合约,按了手印。
盛白初坐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