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要说话,安立盈摇头拦住。
安立盈是每见董珍珍和阎郁一次都觉得无比厌恶。
他们就像是苍蝇一样是不是就到她面前刷一下存在感,恶心她。
本想借着这次把画画的定金退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可这是若是把祁司礼的爸爸也牵扯进来,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安立盈妥协道:“阎太太,我给你画,半个月后,我会把画交给你。但同时请你准备好尾款两百万。”
两百万董珍珍现在是真的拿不出来,她连几十万的包现在都买不起。
“你拖了这么久,还和我要尾款?”
安立盈态度坚决:“尾款不到账,我是不会把画给你的。”
董珍珍还要发作,阎郁出来当和事佬,“妈,既然盈盈都答应画了,尾款自然得给。”
董珍珍的眼珠子都要气冒了,她这个儿子到底和谁一伙的?
阎郁在她即将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先一步说道:“这钱我转给盈盈。”
阎郁一口一个“盈盈”听得祁司礼浑身不舒服。
祁司礼冷哼提醒:“阎郁,我太太已经和你划清界限,请注意你的称呼,不要再叫她‘盈盈’。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这么称呼她,别怪我小气。你知道我吃起醋来,总是控制不住手上力道,下手没轻没重的。”
阎郁觉得叫盈盈这事是他最后的坚持。
他看了眼大厅,笃定祁司礼不会在这里和他动手。
“祁司礼,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怎么说我和盈盈谈过六年。”
殊不知这边吵得厉害,大堂经理却不敢过来劝。
北城祁爷谁敢惹,而且他还带着好几个保镖。
只能远远观察这边的情况,只要没动手打起来,他就当他们在聊天。
安立盈冷睇过去,犹如寒霜过界。
“阎郁,别总提我们谈过六年的事,这只会让我更觉得你恶心。我和我老公的想法一致,希望你以后见到我,不要叫我盈盈,我已经嫁给祁司礼,你可以称呼我为祁太太。”
听到安立盈这么说,祁司礼的唇角牵起,带着一丝炫耀和得意睨了一眼阎郁。
阎郁心里不是滋味地咬了咬腮帮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