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眉心紧蹙,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阎郁不要时不时的出现给他们添堵。
阎郁一个海城人,待在北城肯定会水土不服。
安立盈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看着恍神的祁司礼,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嘶……”
安立盈像是奶凶的小猫,给了祁司礼最致命的一击。
他反击过去。
司机的心情复杂,挡板也挡不住后面闹得比较大的动静。
车稳稳地停在颐园尊府楼下,司机正犹豫怎么提醒祁总下车,后车门打开了。
透过后视镜,司机看到祁司礼的长腿迈出来,怀里抱着太太下车。
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看着后视镜,吓得司机赶紧挪开眼神。
祁司礼丢下一句“辛苦了,你回去吧,明早不用来接”的话,阔步迈向单元门口。
司机后知后觉想下车给他们开门时,门感应打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内,司机才开车离开。
安立盈醒来的时候,动哪哪儿疼,印证着她昨晚荒唐一夜。
记忆仿佛断片似的。
她只记得昨天似乎楼着祁司礼亲,一直不肯撒手。
安立盈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早晨七点半。
想到早晨堵车厉害,赶紧下床去洗漱。
脚刚落地,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深吸一口气,揉着腰,一点一点往浴室边挪。
终于到浴室门口时,听到祁司礼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
“我不管是谁要保阎郁,最多半个月,让他卷铺盖卷回海城。”
安立盈隐约记得昨天好像在蘭庆轩见到了阎郁和董珍珍。
董珍珍好像和她要画来的。
董珍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突然着急和她要画,一定在慈善晚会上看到他的画能拍出过亿的价格。
想到原本董珍珍就是插队,安立盈意识到给盛老太太画的紫衣观音还没完工。
她近期必须挤出时间,尽快把这两幅画画完。
祁司礼动阎郁,也不知道祁媛那边会不会出来阻拦,想到祁家这边可能又因为她要闹一场,
安立盈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