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算万算,中途跳出来一个比活佛还灵验的薄钰。
要不是薄钰全力相救,他现在的坟头草都有一米高了。
ez跟着他,不过是想保护他。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薄钰不清楚ez的情况,也对他的情况不感兴趣。
他走到门边,高大的身躯在柔和的灯光下投出一片阴影。
一副下逐客令的姿势,“你来找我是有事吗,没有事的话就请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ez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黑大衣的衣襟。
他的目光扫过薄钰,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抵触,有些无奈。
“好吧,但是也请你相信,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
薄钰沉默不语。
ez走到薄钰身侧,在离开前忽然停下脚步,问道,“……关于我的事还有没有想问的。”
薄钰还真有一个问题。
薄钰想到了凤填石先前的试探,“你跟崇阳市的凤市长是什么关系。”
“他找过你了?”ez蹙眉。
薄钰的手指修长分明,搭在线条流畅的金属拉手上,他轻轻点头。
“我以前在他家寄养过一段时间,算是……认识的人。”
ez出事,凤填石在严防死守下也想传递消息救助ez,单凭这一点,可不像简单只是认识而已。
八千多公里以外的华国。
崇阳市。
姚盈缺在陈屿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被一道磨砂玻璃门隔开的房间。
姚盈缺走进去,陈屿关门离开。
姚盈缺看到凤填石,阴柔沙哑的嗓音中充满疑惑,道:“你是谁?”
……
在勃朗峰下的慕尼小镇待了两天,薄钰他们坐火车回到巴黎。
下午,他们来到了古老而庄严的卢浮宫建筑。
金字塔般的玻璃入口,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
因为太冷,薄钰穿着一件黑色的棉服,他的头上戴着黑色的毛线帽,领口围着一条深红色的围巾,笔直的站在玻璃入口处。
霜科起初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薄钰,真的是你!”
薄钰的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听到熟悉的声音,“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