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做这么多都被盖上叛国的帽子,那聂老你这种这么多年都没捐过钱的又算什么?间谍吗?”
顾凛字字句句将聂老钉在耻辱柱上的嘲讽。
聂老也想反驳,可偏偏顾凛说的没有错处。
许愿这些年确实捐了很多,旁的人不知道许愿是盛华的幕后老板,但他们调查过许愿是最清楚这些的,一定要说最爱国的最不可能叛国的资本那就是盛华,什么合作没有紧着国家先来?军用相关的也是提前联络得了内部消息才会贩售,哪一次没有尊着上面?
她都已经做到极致了,还打算让她怎么做?
聂老哑口无言,红着脸身体哆嗦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反驳。
江夜回反倒是笑了。
“我看聂老的意思是许愿毕竟是个女人,她都捐了这么多次了就该吃亏,谁让她蠢呢?干脆就让许愿为华国白打工好了,盛华是华国的,盛世以后也收归国有,许愿研究的所有项目都是国家的,那岂不是赚翻了?”
聂老气到胡子都在抖了,江夜回却根本不等他说话,嗤笑一声继续讽:“我要是许愿,知道你心里藏着这心思,我还真就叛国了,你不让我卖给国外我就偏要卖,你不让我做的我就偏要做!”
“是许愿太爱国了所以才给你这种想让许愿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错觉吗?”
“你是不是忘了,许愿手中掌握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真要把她逼到那份儿上,聂老,那你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信不信m国早就盯着许愿了?别说许愿只是这么小一个要求了,就是许愿想要直接赦免傅长海m国眼睛都不眨一下,比狗都听话。”
“我们国家的老前辈们厉害了,不把许愿当功臣,反倒是将她当条忠狗了?”
江夜回说着嘲讽的话还不忘摸摸下巴笑眯眯:“我只听说奖励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