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后退两步,捂着心口,“你就在我旁边看着我,不说话?”
只见慕南钊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
看起来人还醒着,只是那张脸红的有些不正常。
慕南钊抬眼定定看着顾喜喜。
眼神迷离,仿佛眸中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抬手扯了扯领口,原本就敞开着的领口开的更大了。
露出被汗水润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弧度诱人的喉结、锁骨……
若放在正常时候,顾喜喜肯定会觉得不看白不看,好歹打量几眼。
奈何此刻人命关天,她没这个心情。
顾喜喜走近点,伸手先在慕南钊眼前晃了晃,感觉到有呼吸。
只是他鼻端喷出的气竟然有些烫手。
“慕南钊,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慕南钊?”
“陈方?!摄政王!”
顾喜喜反复呼唤了几次,正考虑他是否被毒药封闭了五感。
若毒性如此霸道,就算解毒了也得留下后遗症。
她又不会诊脉,直接用老郎中的解毒丸,配合针灸排毒到底能行吗?
急性毒药又不容耽搁。
顾喜喜从包里掏出药瓶。
难道要再来一次死马当活马医?!
这里是京城摄政王府,要是把摄政王治死了……
那就自认倒霉,陪他一起死好了!
没有时间再犹豫,顾喜喜到慕南钊身侧站定。
刚要打开瓶塞,就听见慕南钊沙哑的嗓音,“顾喜喜……”
“东家……是你么……”
顾喜喜微微瞠目,刹那间她感觉自己得救了。
“对!是你东家我,如假包换。”
慕南钊倏而眸光灼灼,“是你,太好了。”
顾喜喜一怔,还没细想什么太好了。
忽觉腰间一紧。
天旋地转,慕南钊竟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双臂有力,仿佛烙铁般烫的惊人。
顾喜喜起先还有心思考虑,这人到底犯什么病了?
身体挺有劲儿的呀,走路也稳当。
不像中毒,甚至也不太像醉酒。
难道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