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愤然道,“他们不就是盘算着行医的人心善。”
“故意摆出那些做作姿态逼姜老头就范吗!我呸!做他的春秋大梦。”
“给他家人治病,我第一个不同意!”
吕晶在旁边听了个大概,问,“这家人很坏吗?”
“听他们也姓顾,莫不是咱家的亲戚?”
有了新听众,张婶打开了话匣子,拉着吕晶絮絮控诉那家子的恶行。
“几次到咱家撒泼闹事,偷东西,哦不,应该说是抢。”
“处处抹黑喜喜的名声,这些都算轻的!”
“他那女儿跑到家里来给小陈下药,行勾引之事!”
“他那儿子干的坏事更多了,下雨天从崖边推石头,要砸死喜喜。”
“因为跟踪喜喜进山,结果把自己掉进坑里,摔断腿自作自受!”
“后来闹鼠灾,他竟然给咱家田里放老鼠,结果夜里老鼠进他家咬了他,把他给吓疯了。”
……
吕晶咋舌,“怎么有这么黑心的人啊,太坏了。”
“我觉得不能原谅他们!”
张婶如遇知音“对吧!”
她转向顾喜喜、老郎中,“你们觉得他为啥醒了还要装疯?”
“是不是还憋着坏心?一定是这样!”
顾喜喜沉吟道,“师父,明日您继续去他家出诊。”
“我陪您同去。”
张婶、吕晶都是一惊。
“你去那种地方作甚?”
“难道真要把那坏种治好不成?”
“喜喜!你可别心善犯糊涂!”
顾喜喜浅笑,“放心吧,我不是对他们心软。”
“只是想试出一个人是真疯还是装疯,有的是法子,师父觉得呢?”
老郎中笑着颔首,“就这么办。”
当晚,顾喜喜分发从京城带回的礼物。
全家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就连小花也收到了几条紫烟等丫鬟亲手做的领巾、项圈。
颜色样式各不相同,有轻纱的,镶花边的,绣花的。
还有一大包小虾干,两大包小鱼干。
老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