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疼地扑到顾铁柱身边,关切了几句没能得到回应,转而恶狠狠瞪向顾喜喜。
“好一个老神医,好一个善心人!”
“别以为他如今不会告状,就能任凭你们一味地作践!”
“我这就把你们师徒的真面目告诉所有人!黑心庸医!我看以后谁还敢找你家看病!”
顾喜喜脸色微寒,眼睛里已经没了温度。
她向来自己做事自己担着。
今日既决定来此,就不怕与人交恶。
可刘氏千不该万不该,连带着诋毁了老郎中。
这时候顾老三察觉气氛不对,还想从旁找补。
“他娘,说的太过了啊!”
他边说,边给刘氏打眼色。
“柱子平时犯病起来,咱两个人都按不住,也可能是他自己滚下来的。”
顾老三转向顾喜喜,“不过眼前这个情形,柱子又说不出话。”
“到底怎么回事,顾老板总该给我们个解释吧。”
顾喜喜却没搭理顾老三,
她冷冷看着刘氏,眼神含着迫人压力。
“无凭无据就想朝我师父身上泼脏水。”
“你大可试试这么做,看我们会不会怕你。”
“只是你得考滤清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后果。”
刘氏一阵莫名的心慌,她甚至不敢直视顾喜喜的眼睛。
撇开视线,仍嘴硬道,“啥后果?老娘吃的咸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要是被你几句话吓住,岂不白活了!”
顾喜喜笑了,她朝刘氏步步逼近,笑意令人心寒。
“如今你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等我师父看诊么?”
“人们为了治病,有时候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甚至于……”
“以命换命。”
刘氏再泼辣恶毒,终究没什么见识。
她瑟缩了一下,气焰明显矮了半截,“都说你去了趟京城多么多么厉害。”
“依我看,还不是得狗仗人势,靠别人充门面!”
顾喜喜俯身看着刘氏,如同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蝗虫。
“欠人情,托关系对付你?你还不配。”
“说那些只是想告诉你,别打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