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问了老郎中许多照护孕妇的问题。
事情最终以顾喜喜意想不到的方式圆满解决。
送走了客人,吕晶朝顾喜喜拱手,“孩子的干娘,恭喜了!”
全家都笑。
安庆和说,“老秦那张嘴啊,真是一不小心就得罪人。”
“也无怪他老婆嫌弃他。”
“不过我可以作保,他这人还真没啥坏心。”
张婶摇头感慨,“你说狗娃那孩子多聪明啊。”
石头蹲在屋檐下,一面给小花顺毛,抬起头认真地说:
“狗娃哥说过的,他随了娘亲。”
“就连他爹爹也这么认为。”
童言无忌,众人又忍不住大笑。
老郎中果然只用三天就配成了解药。
装在一个小葫芦瓶里,连带另外两瓶药丸一并交给顾喜喜。
“那小子怎么总是被人暗害?人都不在这儿了,还要给老夫添麻烦!”
“我又给他做了两瓶解毒丸,你让他随身带着。”
“万一出事儿,吃了这药总能争取点时间,找大夫救命!”
顾喜喜好笑地说,“师父嘴上嫌弃的不行,还是挺关心他死活的嘛。”
老郎中吹胡子道,“我是关心自己的徒儿。”
“他要是死在外面回不来,我唯一的徒儿可要伤心了。”
“师父!”顾喜喜嗔道。
老郎中转身走开,“还有你跟他说,药材的钱我都给他记在账上了。”
“都是好药!不便宜!”
顾喜喜独自走出村子,找到一个僻静无人处,拿出一枚哨子。
哨子用白玉制成,通体光滑,并未纹饰标记。
却是慕南钊交给顾喜喜的一件信物。
可用以驱使慕南钊留在西北的暗卫。
不同的哨音代表不同的信号。
顾喜喜吹响了非紧急的召唤信号。
一只包裹,装着药和一封信连夜去往京城……
安庆和返回云岭当天,花池渡村的麦田也开始喷洒叶面肥。
村里的确有十几家人没买肥料。
听说买肥料的和没买的私底下还有些互相看不上。
观点不合,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