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她已抬手扭下一根。
顶花带刺,鲜嫩水灵。
离水渠还有段距离,顾喜喜采取豪迈的吃法,徒手抹了抹灰尘。
咔嚓咬下一大口。
声音清脆,勾人食欲。
吕晶咽了下口水,有样学样自己也去摘。
顾喜喜指挥道,“别摘这根,旁边、旁边那个带花的,嫩点儿才好吃。”
她又让陈大富也尝尝。
二人第一次吃胡瓜,试过后都觉得新奇。
它很脆,却又不是萝卜、笋子那样的脆。
说它是果子吧,不怎么甜。
说它是菜吧,水分很大,自有种奇异清香、轻微回甜,生食令人口舌生津。
乍一吃,它远不如甜杏、蜜桃那般甜美多汁。
却又奇异的令人上瘾。
胡瓜,即后世的黄瓜。
种在庄子内长势相当不错,每一棵藤蔓上都结了很多。
三个人咔嚓咔嚓啃着胡瓜,继续往里走。
顾喜喜思忖道,“这么多啊……”
“等会凉拌一盆,下午我摘两筐带走。”
“还可以做成酱胡瓜腌菜。”
吕晶像兔子一样嚼嚼嚼,边说,“还能做菜肴啊。”
“所以它到底是菜还是果?”
顾喜喜道,“既是菜,也是果啊。”
吕晶还没琢磨明白,走出瓜藤架子,她又被前方醒目的红色吸引。
“原来大富叔说红的就是它呀!”
陈大富扭头,“是啊,吕姑娘识得此物?”
吕晶点头,“曾经见过。”
她回忆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眼中泛起阴霾。
此时顾喜喜已经在一棵番柿旁蹲下,摘了个红透的果子就往嘴边送。
吕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心里难受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去抢夺顾喜喜的果子。
“不能吃!”
然而还是迟了半步。
顾喜喜已经咬了下去,抬头看吕晶时,唇上还沾着汁水。
“啊?”
吕晶按住顾喜喜的双肩前后摇晃,“有毒,快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