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娘子却道,“不要钱。”
“这东西放在店里本来也不好卖出去,你就拿去用吧。”
顾喜喜笑说,“我知道不好卖,孟姐姐当初是惦念着我,才收购了它。”
“这份心意我已然领受。”
“可既然是独为我一人准备,我也理应为它付账。”
孟大娘子深知顾喜喜的脾性,终是说,“镯子跟翡翠一块送的,真不值几个钱。”
“你要真想给点什么,那就改日再送我两个寒瓜吧。”
“一来我跟晴儿都爱吃。”
“二来这东西罕见的很,我有意用它来招待几个贵客。”
顾喜喜知道再拒绝便是生分了,于是笑道,“行,下次我便送来。”
“如今刚到寒瓜的时令,新鲜采摘的差不多能吃到二伏。”
“之后若存放在凉爽的地窖中,放到初秋不成问题。”
孟大娘子也没再客气,“可惜晴儿这两日住在舅舅家。”
“寒瓜的滋味儿她惦记个几次,也就忘了再磨人,可对你和陈先生,她却是经常提起,缠着我问,喜喜姨啥时候来啊?跟她一起那个很好看的叔叔怎么好久没见了?”
孟大娘子玩味地瞅着顾喜喜。
“我跟晴儿说,喜喜姨出远门,去京城办事了,这倒是好说。”
“可那个好看的叔叔要怎么说,可真叫我为难了一阵。”
顾喜喜无奈地笑,“我这次来除了送瓜,就是要同你说此次赴京的见闻。”
“陈方本名慕南钊,如今的摄政王。”
“看你的样子毫不意外,恐怕很早便知道了吧。”
孟大娘子说,“倒也不是完全确定。”
“只是做生意的人嘛,听到真真假假的消息多。”
“承平身在西北军,从西北军开拔起,我难免多关注些。”
“有关那位慕姓大人的事听多了,我自己半猜半想的,与你方才说对应了七八成吧。”
这时吕晶进来,今儿天热,她停车在后院的树荫下,又问珍宝阁的伙计要了桶清水,给来福喝了。
“这位便是孟老板吧,我是跟东家一块来的。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