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喜姐是担心你!”
看石头还将信将疑。
吕晶加大了力度,煞有介事道,“人贩子可不只是专拐小女娃。”
“像你这样机灵的,高挑壮实的半大男娃也很受他们欢迎。”
石头果然上套,“为何?”
吕晶说,“那些黑矿场缺苦力啊,卖进去就扔到矿洞里。”
“每天挨鞭子干活儿,直到死在里面都没人发现。”
“苦的是,这辈子再见不到家乡的亲人咯。”
石头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那我最近夜里不出去便是。”
吕晶欣慰地拍拍他,“不是不让你找朋友玩儿。”
“就是天黑了之后,不要独自在外面晃,记住了吗?”
石头乖巧地点点头,“我去摆饭桌,叫姜爷爷吃饭。”
总算把小崽子应付过去,吕晶朝顾喜喜使了个得意的眼神。
顾喜喜叹气,“咱们家这孩子心眼子太多,哄着费劲。”
“多亏你了。”
她走向堂屋。
“三天后再去田庄,葡萄该打尖儿修剪,西瓜也可以摘了。”
晚饭桌上,听张婶说,今日村里洒叶面肥,的确有两家人差点打起来。
两家是亲戚,一家买了肥料,全家老小齐上阵,在麦地里忙碌。
另一家没买肥料,跑去看热闹,还说风凉话。
意思别人都是傻子,顾喜喜说什么他们信什么,多此一举,耗钱耗力。
被嘲讽的这家人听不过去,双方从争执发展到口角。
要不是老钱早有准备,及时跑来阻止,两家非得当场打起来。
吕晶鄙夷道,“真是嘴贱,自己不想好,还非要别人陪着。”
“真挨了打也是活该!”
她又对顾喜喜笑道,“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眼不见为净。”
顾喜喜不置可否。
她不怕事,不代表要沾惹这些无谓的麻烦。
次日下午,顾喜喜受邀到了品兰居。
知道宋青山急着见她,是为了某个远在京城,且身居高位之人。
比起上次从这院子离开时,顾喜喜心境已大不相同。
不再为难稍后该如何面对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