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与我说过,我中了情蛊才会对你心生浓浓爱意。既得利益者便是给我下情蛊之人,所以你如此迫切的想要给我解药,是因为知晓有人发现怕说出去丢人。你给我下情蛊,就是想要玩弄我的感情报复我。”
鹤砚礼面色平静,知晓与她说这些话的人除了太子没有别人。
情蛊解除,太子与她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他收回视线,语气淡漠,“是本王又如何?谁人不知晓本王恨你入骨?”
乔挽颜闻及此言起身抬步就走,却没走出两步就听到纱幔后面有一道痛苦的闷哼声。
她驻足回身,隔着纱幔也能看清他捂着胸口的痛苦样子。
墨萧眉梢轻挑,见此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他怕晚走一会儿,忍不住让二小姐看见自己的笑脸。
王爷可真能装。
小臂处放的血,捂胸口装可怜。
乔挽颜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下一瞬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撩开纱幔,果不其然看见鹤砚礼捂着胸口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
她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可我其实是不相信的。我们青梅竹马从小相识,我了解你的脾性,即便你真的恨我入骨也不会对我下情蛊牵制左右我的感情以此报复。”
鹤砚礼愣了一下,没忍住看着她的侧颜。
平静、美丽,语气极为坦然。
“我是相信你的,所以今日才会来璟王府。”
鹤砚礼沉默,心湖陡然间荡起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他看着乔挽颜又将那碗药膳端了过来,舀起一勺轻轻的吹着,似乎嗅到了药膳味道很是香甜,小口尝了一口。
紧接着,她将端来给自己的药膳吃了个精光。
鹤砚礼:“”
他荡起涟漪的心湖又平静了下来。
刚刚那番话,真的走心了吗
鹤砚礼有些无奈:“那不是给本王的药膳吗?”
自己来了璟王府自己带吃食,她倒是不委屈自己。
乔挽颜理直气壮,“刚刚我喂你你没吃,你应该是没胃口。我怕浪费就替你吃了,王爷莫要谢我。”
好吃的很,云珩做的药膳竟然加了桂花,香甜的很!
哪里是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