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还边笑,“野种,你跟你娘一样下贱。想勾搭男人,就别穿衣服啊。”
可怜宋云缨小小的身子,青的青、紫的紫,竟没一处好皮肤。要不是奈奈奔了街上喊郎中,她险些活不下来。
父亲对她从来不伤心,也不过问后院之事。袁氏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她就安心做她的主母娘子。
从那之后,宋云缨暗暗就发誓,总有一天她要给娘亲争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宋云缨横眉冷对:“若本宫今日偏要往心里去呢?”
“不至于吧,宋云缨,你怎么做了娘娘心眼却变小了,还不许旁人说话了?”
“你在我娘亲忌日诋毁她,我若熟视无睹,岂不枉为人子?”
潘二姑娘下巴扬起,“我一没犯法,二没失德,你能拿我怎么样?”
前些日宋瑶仙被打入冷宫,潘二多少听说了点什么,一心想着为好姐妹“打抱不平”。
“哗——”
宋云缨没跟她废话,上去就把她的头摁进了水缸里。
然后似刷羊肉一般,提起来,再毫不留情地摁进去。
潘二姑娘“哇哇”喝了一肚子脏水,也只剩埋头挣扎的份儿。
旁边围观的女眷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宋云缨可以忍受欺凌自己,但绝不能忍受她侮辱自己的母亲!
见潘二脏水也喝得差不多了,宋云缨不慌不忙地把人又拎出来,“今儿天热,本宫给潘二姑娘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