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宋云缨把茶递给奈奈,转头又问那二位:“姑娘若有顾虑,那就把你们老板娘请来吧。”
红衣姑娘则明确表态,“朱统领如此不可一世的人物,尚且要在那位银发公子身前卑躬屈膝,只怕娘子就算把我们老板喊来也是没用。咱们姐妹在外讨生活,钱固然重要,可命更重要,不是吗?”
“你又没犯法,怕他朱鸣尘做什么?”
“瞧你说的,朱大人是皇权特许,有先斩后奏之权,娘子不怕是因为你们的关系近,我们可就不一样了。”
这对姐妹花多半是把宋云缨当作成朱鸣尘的夫人,到花楼来找丈夫的晦气。
另一个姑娘道:“姐姐别跟她们废话,我瞧她们就是来找茬儿的。得罪了朱统领,就是砸我们的饭碗。要么你们识相点自己走,要么我喊人把你们轰出去!”
“你敢!”奈奈忙护在宋云缨身前。
“怎么不敢?你也不想想,逢春楼如果没点靠山能在徽京开成第一花楼吗!”
说着她就要开门去叫打手。
宋云缨快步上前,拦在门口,“有话好商量,何必大动干戈?”
青衣姑娘不屑道:“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官家女子,自以为清高,没本事笼络夫君的心,反倒跑我们这儿闹事。可笑至极。”
“听姑娘的意思是不肯帮忙了?”
“帮,不,了!你们滚不滚?不滚我可喊人了,撕破了脸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宋云缨不想暴露,见见讲理行不通,只得来硬的。
她抓起香囊中的粉末,撒到两位姑娘的面前。
随着白色粉末在空中散开,姑娘眼前迅速模糊,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快来帮忙啊!”宋云缨招呼奈奈把她们扶到一旁的软塌上。
“主子,你用的这是?”
宋云缨,“迷神散。”
奈奈看着晕倒的姐妹花,又上下打量着自己,“那奴婢怎么没事?”
“傻丫头,忘了刚才我让你喝得那杯茶了?”
“原来里面有解药!”奈奈恍然,“主子真是料事如神,真不该在这闺闱中做娘娘,该去朝堂上做大夫。”
只是奈奈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