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逢春楼闹出桃色绯闻,独孤羽肯定名声受损,难道他真的不在乎?
他猛地俯身,一个吻蜻蜓点水般落下她面颊上。
“你!”
他真是有恃无恐。
笃定宋云缨投鼠忌器不敢把事情闹大,这才变本加厉的轻薄调戏。
宋云缨自知不是对手,于是心一横,对着门外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可是半晌也没人应声。
宋云缨突然回想起来,刚才朱鸣尘好像交代过,就算房子着火了,也不许外人进。
“要进去救人吗?”门外的一个刚当差的小厮直挠头。
“我说你真傻还是假傻?”另一个小厮直听里面打得火热,就传授经验:“这是情趣懂不懂?还是红桃姑娘厉害啊,这小蜜嗓子一叫,哪个男人骨头不酥啊。”
……
“不喊了?”独孤羽全然把这当做了游戏。
宋云缨求救未果,已然放弃。
可她眼底有一丝倔强,“殿下权势滔天,自然能逼良为娼。”
眼见屎盆子越扣越多,独孤羽也不再逗她。
收了几分刚才的纨绔模样,认真道:“那若我说了来此地的缘由,你听听,若觉得有理,就别生气了可好?”
“且看你能不能说服我,说服自己。”
独孤羽悠悠道:“还记得我说要给你选武婢的事吗?”
“自然记得。”
他继续说:“有个叫刀雀的姑娘,为人忠义,又出身武将世家,身手极好。可惜其父临阵投降,祸及全家。朱鸣尘打听到她被没入官妓,我这才暗访京城的花楼,想要找她来保护你。”
宋云缨心有怀疑,“她全家遭难,自己又被罚没入了贱籍,一族人被朝廷所害,你觉得她会效忠你?”
“没有人想一辈子当贱奴,被人踩在脚下。”
独孤羽淡淡道:“刀雀母亲早亡,父亲是个暴徒,连带着继母兄弟姐妹都欺负她。”
“她几次差点活不成,我就是在那时,救了她的命。”
若真是救命之恩,那到可以留为己用。
宋云缨问:“你找到她了吗?”
独孤羽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