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念熊说:“爹,刚才咱们说好了,不杀钟叔他们的啊,你要是反悔,那就别怪我哈。”
蔡国忠抓了抓头发,龇牙咧嘴,来回踱步,胡子捋了又捋,烦躁的摆手:“放了放了放了!”
数十名食煞境亲卫立刻松开钟越一行人。
蔡国忠指着蔡念熊穿着的愿景教服说:“给我脱你了你这身皮!”
蔡念熊闻言,龇牙咧嘴的脱掉披着的红袍,摘了胸前挂着的教徽吊坠,接着又开始劝说蔡国忠:“父亲,你相信我,娘真的在獾居迷宫,我真不是在做梦,钟叔就在这,你不信可以问他。”
蔡国忠闻言,微微皱眉,他知道今天此事必须要有个了结,坚决打死蔡念熊再外出寻母的心思,否则,双腿长在这小子身上,指不定下次又跑出去,惹出什么塌天大祸。
于是,蔡国忠也不再一味的压制和训斥,而是要以行动证明,让儿子死了这个心。
“押上来!”蔡国忠勾了勾手。
两名食煞境亲卫推了一下钟越,押着钟越走到蔡国忠面前。
蔡国忠背负双手,冷冷的望着眼前之人:“我答应念熊放你们一条生路,但是不代表就没事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老实交代,否则,严刑拷打之下,你会后悔从娘胎生出来。”
钟越抿了抿嘴唇,诚恳的说:“蔡夫人还活着,我们是协助念熊去救回蔡夫人的。”
“撒谎,一派胡言!”蔡国忠冷笑连连,根本不信:“既然不肯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我给你们上大刑,你可千万别太早说实话,多撑一会儿,否则我这口恶气咽不下去。”
想要撬开一个人的嘴实在太简单了,在他蔡国忠看来,没有人能在严刑拷打之下守口如瓶,无非就是撑多久的问题,确保人不死的情况下,日夜折磨不休,犹如活在地狱之中。
当然,蔡国忠还有更直接更简单的方法,可是他就是不用,因为他要出气。
数十名食煞亲卫立刻将钟越一行十四人押往监狱,分别进行严刑拷打,确保挖出来的情报真实性和可靠性,这个并不难,毕竟十几个人,但凡一个松口,其他人都会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