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请平安脉,但是,太子却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孙涣之立即警惕起来:“他们又在密谋什么了?”
太子勾唇,笑得格外不屑:“从这些天的蛛丝马迹,孤有一个猜测。”
“他们大概是要陷害老三。”
“但是,他们应当会将孤卷入局中,让大家以为,害了老三的人,是我。”
“如此一来,我和老三势如水火,而父皇也会觉得我没有容人的雅量。”
一个储君,不能容忍嫡亲的弟弟,皇上一定会觉得他心狠。
孙涣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怎么以你的名义……”
太子扬了扬手中的纸:“这些人,不都是我的人吗?”
孙涣之明白了。
可疑名单上,可是有好几个太子得用的人,这些年没少跟着太子走动,谁都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
太子嘲讽地看着这张纸上的某些名字:“所以说,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可以试一试他们的忠心。”
“你这份名单,来得非常及时。”
看到太子毫不在意的模样,孙涣之的心也定了,“殿下看来已有应对之法,那我就不多言了,总之,别让他们钻了空子就行。”
太子端起一杯茶,心情转好,朝孙涣之举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就安心等着好消息吧。”
“陆江年给我铺好路了,如果我还要中了别人的圈套,那他一定会嘲笑我愚蠢。”
他仰头喝下茶,茶杯往下朝孙涣之示意:“孤可不给他笑话的机会。”
孙涣之同样一饮而尽,“那我就提前祝殿下,打一场漂亮的胜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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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陆江年他们就准备进入京畿管辖范围了。
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得益于他身体底子好,元婉如又精心开药给他调理,尽管一路奔波,他的伤口恢复速度依旧非常惊人。
短短几天时间,他就已经行动自如了。
不过,元婉如叮嘱,他还不能轻易运功。
这些天,只要空闲下来,元婉如就两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