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人春风得意的时候,有的人就难受的跟死了一样。
比如民部尚书萧瑀,他就是难受的跟死了一样。
没办法, 朝廷一年的岁入就那么多钱,可支出的地方太多了。
纵然是多了海盐这么一项收入,也远远不够。
并入朝廷的东宫商队,仅海盐一项,便可以让一年可以多个八百万贯的收入,对比去年1500万贯的收入来讲,这简直就是一件大喜事。
毕竟朝廷有钱了,他们这些官员的俸禄,是不是该涨一涨了?
可是东宫早就准备好这笔钱财的用处了,不仅没有多余的盈余,甚至还远远不够
“怎么还是有这么大的缺口!?”
在皇帝面前十分有贵族涵养的萧瑀在民部的下属面前便没有了那副信佛的菩萨面孔,反而有些地狱罗刹的感觉:“这都算不明白!?朝廷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民部尚书当的这么难,他以前当官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事情要做的。
尤其是民部这里没完没了的账簿,就像是往日数倍以及数十倍的工作量压在他的头上一样。
可他的性子又不是一个放权的人,民部的大小事情他都要抓到手中亲自去做,以至于民部上下对他有怨言很久了。
只是苦于萧瑀的家世以及他和李渊的交情,没有人敢作色罢了。
“萧尚书,这真的不是下面的人不够努力,只是朝廷一共就这么多钱,今年的支出又格外的庞大。”
下属掰着指头和萧瑀算道:“先是征河北调用的储备粮要在再购置储备起来,然后关内道因为春初疫病横行的原因影响了春耕,以至于粮食减产需要朝廷赈灾。”
“关东及淮海旁州发生了大水灾,影响了28个州,不仅今年的税赋无法足额收缴,甚至朝廷还要拨下粮草救灾。”
“建州发生了鼠害,不仅导致了粮食减产,还传播了疫情。”
他苦笑一声说道:“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殿下的登基大典需要花费的钱财根本无法节省。”
新帝的登基可是国之大事,是足以影响到江山社稷未来的。
即便是新帝想要节省些,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