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一郎此时愈加愤懑,竟忍不住再次咳出血来:“方子言,从始至终你一直都在骗我,你好卑鄙!”
“渡边一郎,骗人者人恒骗之,早在你妄图诓我入局的那天开始,你的败局就早已经注定,而我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说至此处,方子言转头看向足义立雄:“看到他如今这幅生不如死的境地,你心里应该舒服些了吧?”
足义立雄闻言冷哼道:“若是能够将其亲手铲除,那我心情说不定能够更好!”
“他对我而言还有用途,暂时还不能死,不过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如果信得过我,就跟我走一趟吧……”
方子言临行之前还不忘叮嘱手下太监要照顾好渡边一郎,不能让其自寻短见,也不能让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探望对方。
渡边一郎如今可谓十分重要,因为他能同时牵动锦衣卫和扶桑这两股势力的神经,如果对方暴毙,其所造成的影响必将十分严重。
足义立雄最近的装扮一直都是太监服,这次方子言专程给其换上了一身常服,并让其与自己同乘马车,前往了汉王府。
足义立雄虽然并不喜欢前往汉王府的路径,可是眼见着街道两侧人流越发庞大,他便知道自己来到了闹市区。
“方子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见你的家人!”
方子言只撂下一句话,随后便不再与足义立雄交谈。
足义立雄蓦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的家人?我娘子和孩子不是已经……”
“他们的确是落到了锦衣卫的手里,可是凭借汉王的身份,他却还不至于刁难这一对孤儿寡母。”
“我已经派人探听过了,你娘子如今就在汉王府做婢,你女儿是汉王府的伴读,陪王爷的女儿一同读书!”
足义立雄原以为妻女可能已经遭受锦衣卫的毒手,毕竟他之前对锦衣卫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就连朱高燧都想将他置于死地。
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妻女竟然还能侥幸得活。
他满怀感激的看向方子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