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穿越而来,但却继承了原主原本的所有记忆。
自己老爹那副穷酸秉性,说起话来之乎者也的腔调做派,早已经烙印在原主的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当初家里揭不开锅,原主的母亲曾提议要他去给人家做几天苦力,换取些粮米。
可他偏说自己是天子门生,不该做这样下作的营生,愣是把全家饿的眼睛发蓝也不肯去。
这样一个老监生,又岂会成为官匪勾结的最大获利者?
更何况他本也没有官职,只是顶着一个秀才的头衔而已。
唯一能够被人看中的,恐怕也就只有自己这个身为国师的儿子了!
他微微颔首,开口说道:“如陛下所言,如果有人是因为臣的身份来故意构陷家父,想借臣的名义作为他们的保护伞,那倒是也有这样的可能!”
方子言自从入朝为官,从不曾有任何藏私之举。
虽然组建东厂,分化锦衣卫势力的提议起初也引起了朱棣的猜忌。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锦衣卫目无法度,恃宠而骄等种种恶行尽皆显现,朱棣也便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
虽然白水寺一事朱棣也曾怀疑过方子言与靖难遗孤有所勾结。
可是后续他也凭借自己的努力逐渐打消了朱棣对于自己的疑虑,尤其是在破获渡边一郎贩书一案,和今日在朝堂之上与扶桑使臣据理力争这两件事情上,更是表明了方子言身为大明国师,一心为国的坚定立场。
朱棣不会因为一封未曾署名的奏折就怀疑自己的国师。
今天将方子言叫到这里,是想给他个机会,让他能够自证清白。
面对方子言的这番分析,朱棣微微颔首,随即开口问道:“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
“细算下来,微臣离家已经一年有余了!”
当初家中断了生计,母亲病气交加,死于床榻。
老爹为了能够自己谋求一条出路,这才将自己一路送到了京城。
古语有云,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他从一个死囚一跃成为大明国师,这种晋升速度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完美诠释了何为一步登天。
按理来说高官得坐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