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子言实在太过难缠,不过几次三番侮辱我扶桑,而且还导致朱棣对于咱们得态度一落千丈,如今这封国书已是无用之物,我等虽然铩羽而归,却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所谓的大明国师!”
足利辉身为扶桑重臣,几时落得过如此丢人的境地?
如今不仅被人在朝堂之上讥讽的无可辩驳,就连奉命递交的国书也被截留在了手中。
他为人偏执,小肚鸡肠,如今受了奇耻大辱,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被派往国师府的杀手就是由他差遣,准备暗害方子言,同时他还准备好了车驾,要等杀手得手之后连夜离开京城,免得遭受清算。
面对足利辉的这番言论,松井石山发表了不同看法:“足利大人,咱们如今才刚与大明交恶,如果在此时杀了他们的国师,那朱棣岂不是会直接怀疑到咱们的头上?”
“我觉得即便是想要报复,也不用急于一时,不如先将方子言的人头暂且留上几日,等到我扶桑兵马强盛,有能力对抗大明,再将他设法除掉也不迟……”
松井石山越说越是心虚,语调也压得越来越低。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发现周边一众同僚,似乎都在注视着自己。
足利辉冷冷注视着面前的松井石山,同时开口对其问道:“松井,你知道将军为何要向大明称臣吗?”
“就是因为我们斗不过他们!”
松井石山自觉言语有失,当即起身道:“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到现实情况!”
之前在皇宫,众禁军奉命责打松井石山,虽然教训的目的要多于惩罚,可是四十大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挨得住的。
松井石山回来的时候几乎是被人一路搀扶,如今参加会议也是勉强。
他匆忙起身,牵动了伤势,腰部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再度撕裂,鲜血淋漓。
他疼的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即便如此,却也不曾有半分怠慢,仍旧站的十分笔挺。
足利辉见他诚心悔悟,当即摆手说道:“念在你也是无心之失的份上,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多谢足利大人!”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