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爷痴痴笑着,就是不说。
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
黑袍决堤的怒火猛地挺住,不免皱了皱眉头。
最后看着如同一团乱泥般的栾爷,黑袍指尖顺势扬起了漆黑的光团。
伸手在其额前一点,栾爷便如死猪般昏了过去。
紧张之中,他有条不紊,快速拉起昏睡的一个护卫,在护卫脸上一抹,顿时复制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抬手戴在自己的脸上。
护卫被他迅速塞进不远处的草垛。
做完一切,他折返回来垂首静立。
“将军!”他大声呼唤。
李聂将军抬手制止。
黑袍勾着眼睛,却看到明明是一军将领的李聂却言笑晏晏,走到容珩等人的身旁,对容珩更是细心讲解。
“太子殿下,六殿下、郡主,栾爷就关押在此。”
什么!
那人居然是太子,黑袍眼底酝酿起了巨浪。
容珩与容时来审栾爷,鸣栖也跟在身后。
“醒醒!”
栾爷仍在昏沉中,却被一盆水骤然浇醒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闪过了一丝迷茫,似乎根本不记得刚才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黑袍静静站在一旁,眼睛在栾爷脸上转了转,正好,他刚才未闻出什么。
眼下,有人会替他审问。
“还不说吗?”
被称作太子的人,一身华贵,斐然卓绝的气质,即便是在囚笼中也丝毫不减。
容时看着栾爷,语气沉重,“说蓬莱散到底是何来历!”
栾爷浑身湿透,伤口处更是狰狞不堪,他们几人用了刑具,抽得他狼狈不已。
他吐出一口血沫,冷笑:“栾爷我好歹也是在黑道上混了这么久的,不怕你们的重刑。”
容时怒起:“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容珩还是那般的温和儒雅,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出的话不留情面。
“给他喂高纯度的蓬莱散,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般硬。”
高纯度的蓬莱散!
这是要让他刚才对鸣栖所做,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