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每一寸角落,沿着轮廓自上而下描绘一幅完整的画卷。
直到勾勒到平坦的腹部。
鸣栖凝起眼眸,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榻布料,难耐地收紧。
“你别!”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吻上了她的唇。
忽然天翻地覆,容珩被她掀翻,他平躺着,无辜地看着身上的人。
“鸣栖?”
少女的唇红如早晨的花瓣,晨露未散,静待采撷。
“我要在上面"
鸣栖不知为何,心中潜藏着的野兽,被他一瞬点燃。
她积压了近十三年的焦灼,在此刻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她迫不及待寻一个发泄。
“这回,轮到你来配合我”
“容珩,我要做主”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容珩,这个她蓄意接近的男人;
这个一再出乎她的所料,超脱她的计划的男人。
他危险,他不可靠近,偏生与她纠缠不清。
鸣栖凝着他的面容,那副温润如玉之下,是除她外谁也看不到的狂肆。
屋内没有灯火。
星月似乎感受到了它们主君心中的波澜,掩住了光芒。
只能看到彼此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如他一般,感受男人的心跳。
强烈
这是证明他存在最好的方式。
“原来你想这样?”容珩笑了笑。
她被他起抱,开分腿双,入嵌其中,直到托到他适合的置位,手双扶她着的肢腰。
瞬间
占据
海浪一击吞没了礁石。
迎着月盈月缺,涨潮而又退潮。
男人的眸光似能湮灭一起的海,鸣栖逐渐气喘上不,神色迷离。
她想未来的多少岁月,她度过千年万年,都不会忘记这一夜深入骨髓的曼妙和悸动。
是难以忘记的灵魂碰撞。
汹涌而沉浸其中。
直到鸣栖脱了力气,浑身湿透。
鸣栖恨不得将人推远,但被容珩又抓住了手,欺身而上。
他笑着说:“骄兵必败。”
说谁呢!?
鸣栖软软地瞪了他一眼,“谁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