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忽然想到这里去了。
容珩没察觉到鸣栖脑子中的漫漫废料。
他将这几日所得的讯息翻出,整理起的名册正在他的手上,“宫中消失的都是女子,且尸身至今也没有找到,今日也是冲着你们几个少女而去。”
“若按照你所言,不是常人,为何独独针对女子?”
鸣栖听着也是一愣,“全都是女子?”
不知道是否是屋中炭火越发旺盛,鸣栖感受到身体有些灼热,体内的灵气窜了出来,在经脉行走。
尤其是手臂胀地发烫,她掀开衣袖,腕间红了一片。
莫不是刚刚与邪物迎了一击,沾染了邪气,
鸣栖暗暗试图运气,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见鸣栖没什么反应,容珩放下名册,正欲回头。
谁料刚起身,身后有脚步声。
容珩警惕,陡然回头。
不料,一瞬柔软,忽然被人从后拥住。
“”
容珩的脑子有片刻没有转动,他愣了一下,很快垂眸看去。
鸣栖已然拥住了他的脊背,并愈发收紧双臂。
“鸣栖?”
容珩觉得奇怪,尝试呼唤她的名字。
身后之人却没有回应,那双手已然松开,如灵巧的蛇一般,沿着他的衣领探入,被她冰冷的触觉颤了一下。
容珩猛地握住她的手,随即转身,正面迎向她。
忽然,他敏锐地发觉,鸣栖的双眸水雾迷离,失去了焦点。
她浑身散发着一股灼热的气息,仿佛被炙烤、蒸腾着,失去了思索的理智。
太医刚走也没多久,容珩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太医叫回来。
谁料,只是一个分神。
喉结忽然被人吻住。
容珩身体猛然紧绷。
温热的触觉反复徘徊,感受到男人的反应,少女笑起,伸出了舌头,趁人不备啄了一下。
容珩本欲扯开鸣栖,但脑中有一刹那崩断,愣在了原地。
"你?"
"嘘"
鸣栖松开那一处的脆弱。
“你像是中了催情的药?”
容珩察觉到鸣栖犯上作乱的手。
不知